從希拉里“郵件門”看“美式民主”的困境

以總統選舉為標志的“美式民主”，長期以來被樹為全球民主政治的“典范”，成為美國人引以為豪的資本，也迷惑了不少向往西方民主的人們。但是清醒的人們早都看出美國民主的真實面目。一百多年前，美國著名的小說家馬克·吐溫就曾以詼諧幽默的手法揭露了美國民主政治的丑陋。一百多年過去了，2016 年美國總統大選，再次暴露出“美式民主”的困窘。尤其是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希拉里的“郵件門”事件，讓世人得以通過這場政治秀，看清美國民主的虛偽。

“郵件門”顯示，希拉里競選團隊串通美國民主黨高層，內定了黨內候選人，擠兌同為民主黨人競選人的桑德斯，抹黑美國共和黨競選人特朗普，參與“洗錢”，操控媒體，許多新聞稿都是經希拉里本人過目后發表的，還雇傭大量水軍替希拉里造勢。在民主黨候選人初選過程中，有的州投票箱少了，有的州被鼓動出來支持桑德斯的人突然變少，支持希拉里的人大量出現。與以往大選不同的是，美國主流媒體幾乎一邊倒向希拉里，沒有因為丑聞詆毀她，反而強力支持她。在“操控民主”下，希拉里這個被競選對手特朗普稱之為“騙子”的人，被美國輿論認為是不值得信任和詭計多端的人，仍然成為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根據美國路透社與益普索8月5日公布的民調顯示，在1154個可能將參與投票的受訪者中，約有42% 的人仍然支持希拉里。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陰謀也好，巧合也罷，或者是運氣太背，但是只要有人想把美國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拉下馬，都會丟了性命”(美國著名財經博客網站“零對沖”8月7日這樣總結近幾個月因反對希拉里或牽扯“郵件門”內幕而“神秘死亡”的5名美國人)。更有媒體統計，克林頓家族圈子里或者與該家族有關聯的人中至少有46人神秘死亡，有人稱克林頓家族在上演現實版《紙牌屋》。

希拉里被對手稱為“騙子”，被稱為“大嘴”、被認為是“魯莽又自戀”的美國共和黨候選人特朗普，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贏得選舉也無所不用其極。雖然他不懂外交內政，卻深諳選舉之術，精通推銷之計，清楚如何通過權術打敗自己對手。在與黨內對手克魯茲對決時，先是攻擊克魯茲是騙子，國籍不明，后又爆料克魯茲有5個情婦，并把自己的模特妻子頭像與克魯茲夫人的頭像并列，讓克魯茲不得不退場。雖然特朗普有“污點”，但是不妨礙他成為共和黨內部選舉有史以來獲得公眾支持票數最多的候選人。

美國的總統選舉，是一種系統性、結構性腐敗，是通過暗箱操作卻又披上合法外衣的金錢買賣。誠如列寧早就指出的那樣：“資產階級民主同中世紀制度比較起來，在歷史上是一大進步，但它始終是而且在資本主義制度下不能不是狹隘的、殘缺不全的、虛偽的、騙人的民主，對富人是天堂，對被剝削者、對窮人是陷阱和騙局。”正因為金錢政治大行其道，選舉成為“燒錢”競賽，引發民眾強烈不滿，“反華盛頓”“反華爾街”成了新的“政治正確”和“流行話語”。在今年4月發生的“民主之春”抗議活動中，美國民眾明確提出反對以華爾街為代表的大企業、大財團斥巨資“購買”大選。

美國大選反映了美國社會的痼疾，加劇了美國政治和價值觀的分裂。特朗普敢于說“真話”，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美國工薪階層和藍領工人的心聲，折射了美國社會的分裂。美國歷史學家喬治·納什在日本《中央公論》月刊今年8月號撰文說:“這一年來特朗普主義的興起告訴我們，美國政治存在著危險的裂痕。比起此前左右之間的裂痕，現在是以經濟、社會為軸心，所見之處都存在著上層與下層之間的裂痕。”8月1日，美國公共事務研究中心公布的最新民調顯示，約85%受訪人認為國家比過去更陷于政治分裂;約80%人認為美國在最重要的價值觀上意見大為分裂;超過半數人認為，美國人的好日子已是過去時。報告還顯示，無論是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還是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當選，都不能讓美國團結。美國弗吉尼亞大學歷史學家羅伯遜認為，美國情況不妙，幾乎無法預見未來，現在國家的分裂狀況甚至和19世紀中期美國爆發南北戰爭前差不多。

包括總統選舉制度在內的美國式民主制度，已經從政治精英主義滑向為政治表演主義。在這種制度下，大選變為處心積慮的攻訐、構陷，民眾拘泥于政治家的斗嘴和口頭承諾，忽視了民主政治的本意，嚴重偏離民主的原則，成為政治選秀！“郵件門”是美國選舉政治的必然，是金錢政治本質發展的結果。

“郵件門”反映出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民主制度遭遇信任赤字，就像英國廣播公司前駐華記者漢弗萊·霍克斯利8月2日在《耶魯全球化》在線雜志發表的文章中所指出的：“貫徹民主的落后機制與當今時代格格不入。大家不但沒有通過民選代表而增加參與感，反而感覺在政治上受到排擠，在經濟上被拋棄，而民主不該產生這樣的后果。”“西方民主體制正在轉向靠恐懼驅動的政治以及把社會痼疾歸咎于他人的傾向。”“我們必須修補和改進民主資本主義的支柱。它不再是唯一的選擇，一種對立的體制緊隨其后，兜售著創造財富、興建基礎設施、成就卓著和沖勁十足的一黨制國家的構想。”

這位英國記者所說的對西方民主體制構成挑戰的就是我國的社會主義民主制度。我們的制度雖然還存在不足，但是我們應該堅持和完善它。那些動輒拿西方民主制度來裁剪我國的人們，在美國總統大選面前該醒醒了。8月3日，美國《華爾街日報》網站發表的一篇文章說，中國人民普遍支持他們的政治體制，“在2010年和2014年進行的兩次調查均發現:民眾普遍支持和信任政權的核心機構。比如，按照從0分至10分的標準，對黨中央和中央政府的信任平均在7.5和8分之間。”“多數中國人相信自己的國家已經擁有了高度民主，并對現行民主質量感到滿意，對不遠的將來進一步加強民主充滿了樂觀。”

在事實面前，我們應該充滿制度自信!

（作者單位：中國社會科學院馬克思主義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