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圖布巴圖觀察梭梭根部長出的蓯蓉花(5月16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任軍川 攝

圖布巴圖(左)和妻子陶生查干將澆樹的水瓶裝在三輪摩托車上(5月15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任軍川 攝

圖布巴圖(左)和妻子陶生查干在沙漠里準備為小梭梭苗澆水(5月16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任軍川 攝

圖布巴圖和妻子陶生查干將羊群趕回家里(5月15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任軍川 攝

圖布巴圖的妻子陶生查干在灌水(5月16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任軍川 攝

圖布巴圖(右)和妻子陶生查干在大梭梭樹下歇息喝水(5月16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任軍川 攝

圖布巴圖(左)和老伴一起在日落前趕羊群回家(5月15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鄧華 攝

圖布巴圖(右)和老伴在壓水井邊取水灌進塑料桶(5月16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鄧華 攝

圖布巴圖在查看拉水用的沙灘摩托輪胎狀況(5月16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鄧華 攝

圖布巴圖(右)幫助老伴打理灶火做飯(5月17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鄧華 攝

圖布巴圖家的小院子(左)(5月16日攝)。 2002年7月,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原古日乃蘇木人大主席位置上退下來的圖布巴圖決定回家鄉古日乃嘎查種樹,從小目睹風沙肆虐的他決心以一己之力與沙漠抗爭。一年365天,圖布巴圖有300多天在林子里與梭梭相伴。15年來,他帶著妻子把5萬多棵梭梭植進荒涼的沙漠里。新華社記者鄧華 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