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放縱種族歧視加劇社會不公

美國根深蒂固的種族主義“病毒”與新冠肺炎病毒一起蔓延，反亞裔仇恨犯罪頻發高發，對穆斯林群體的歧視有增無減，土著居民遭受的種族迫害仍在繼續，種族經濟鴻溝不斷擴大，種族不平等日益加劇。

亞裔面臨日趨嚴重的歧視和暴力攻擊。在美國政客的種族主義操弄下，針對亞裔的襲擊事件大幅增加。“停止仇恨亞裔及太平洋島民”組織2021年11月18日發布的報告顯示，2020年3月19日至2021年9月30日，該組織共收到10370起針對亞裔的種族主義攻擊事件報告，大多數事件發生在街道、工作場所等公共空間。紐約市警察局2021年12月8日發布的數據顯示，該市2021年針對亞裔的仇恨犯罪比2020年猛增361%。《華盛頓郵報》網站2021年4月22日報道，皮尤研究中心的一項調查顯示，81%的亞裔成年人認為針對亞裔群體的暴力行為正在增多。《紐約時報》評論稱，“沒有疫苗能治種族主義”，紐約的亞裔生活在恐懼之中，反亞裔暴力造成的心理影響給亞裔社區帶來創傷。美國國家公共電臺網站2021年10月22日報道，四分之一的亞裔美國人擔心他們的家庭成員會因為種族身份而受到攻擊或威脅。

2021年3月16日晚，21歲的白人男子羅伯特·亞倫·朗持槍襲擊亞特蘭大地區3家亞裔經營的按摩店和水療中心，共造成8人死亡，其中6人是亞裔女性。這起血案是美國近年來針對亞裔歧視和暴力攻擊現象不斷升級的縮影，激起了人們前所未有的憤怒與恐懼。成千上萬的亞裔及其他族裔人士持續走上街頭，舉行聲勢浩大的“停止仇視亞裔”集會游行活動。2021年1月28日，一名84歲的泰裔老人在舊金山被蓄意猛烈撞擊倒地致死。2021年4月23日，61歲的華裔男子馬姚潘在紐約街頭遭背后襲擊倒地，頭部遭到反復重踹，致使面部骨折。他在醫院昏迷長達8個月后最終不治身亡。2021年11月17日，費城3名華裔高中生在放學回家的地鐵上遭到暴力攻擊，當地警方表示“受害者之所以被選中很明顯是因為他們的亞裔身份”。《紐約時報》2021年4月3日集中報道了過去一年110余起有明顯證據的美國反亞裔種族仇恨事件。該報道指出：“在過去一年里，在一系列明顯帶有種族敵意的事件中，亞裔被推搡、被毆打、被踢踹、被唾面、被辱罵，甚至連房屋和商店也遭到破壞。”而這只不過是亞裔遭受種族主義攻擊的冰山一角。

英國廣播公司2021年7月22日報道，被視為“永遠的外國人”是許多亞裔美國人共同的痛苦經歷，而在排外主義和反共思潮的共同作用下，美國政府對華人科學家的疑慮已存在超過半個世紀。自2018年11月美國實施所謂的“中國行動計劃”以來，華人科學家頻繁遭受美國政府的無端騷擾、監控和打擊，執法部門的各種惡劣、荒謬行徑不斷遭媒體曝光。《紐約時報》網站2021年11月29日報道，斯坦福大學、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和普林斯頓大學等機構近2000名學者簽署公開信，表達對該計劃過度針對華人研究人員的擔憂。《耶魯每日新聞》2021年12月9日報道，耶魯大學近100名教授聯名發表公開信譴責該計劃極具侵略性和歧視性，不成比例地針對華人學者，對科學探究和學術自由構成威脅，敦促美國政府終止該計劃。《麻省理工技術評論》的調查顯示，該計劃涉及的大多數案件的指控都被駁回或基本未生效。多個美國亞裔民權機構稱，該計劃針對華人的調查將導致“歧視與污名化”。深受該計劃迫害的華人科學家郗小星稱，華人科學家當前的處境與二戰時日裔美國人被送往拘留營類似，幾乎如同重回麥卡錫時代。美國《外交事務》網站2021年7月28日發表題為《不要種族主義的競爭關系》的文章稱，“美國外交政策制定者一貫夸大中國威脅”是導致仇視亞裔事件激增的關鍵因素，妖魔化中國必然會妖魔化美國所有亞洲面孔的人，“除非美國政策制定者停止將中國作為美國所有困境的出氣筒，否則亞裔美國人將繼續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對穆斯林的欺凌和仇視有增無減。彭博社2021年9月9日報道稱，“9·11”事件后的20年間，美國對穆斯林的歧視呈上升趨勢。美聯社2021年9月9日報道，調查發現，53%的美國人對伊斯蘭教持負面看法。美國－伊斯蘭關系委員會2021年發布的報告稱，該組織每年都會收到更多與欺凌和仇視穆斯林相關言論的投訴。該組織加利福尼亞州分支2021年10月28日發布的報告顯示，加利福尼亞州超過50%的受訪學生表示會因為自己的穆斯林身份受到欺凌，在學校感到不安全，這是自2013年以來的最高值。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他者與歸屬感研究所2021年10月29日發布的調查數據顯示，67.5%的穆斯林受訪者經歷過“伊斯蘭恐懼癥”帶來的傷害，93.7%的穆斯林受訪者表示他們的身心健康受到“伊斯蘭恐懼癥”的影響。

土著居民長期遭受慘無人道的種族迫害。美國侵犯土著居民權利的歷史漫長而黑暗，包括印第安人在內的土著居民經歷了血腥屠殺、野蠻驅逐和文化滅絕。美國《外交政策》網站2021年10月11日發表題為《美國必須正視自己的種族滅絕行為》的文章稱，美國政府19世紀至20世紀期間出資建立的350多所土著居民寄宿學校，強制土著居民兒童脫離家庭和社區入讀偏遠的寄宿學校，對其實施文化同化。這一政策一直延續到20世紀70年代，數十萬土著居民兒童被迫背井離鄉，不少人遭受虐待命喪校園。在這些寄宿學校中，美洲印第安、阿拉斯加和夏威夷土著居民的身份、語言、信仰遭到壓制。美國不僅在道義上，而且在法律上對本國人民犯下了種族滅絕罪行。

新冠肺炎疫情期間，納瓦霍族、切羅基族、蘇族等印第安人在疾病、貧困中艱難掙扎，卻被系統性漠視。橫跨亞利桑那州、猶他州和新墨西哥州的納瓦霍族印第安居住區，一度是美國新冠肺炎感染率最高的地區之一。英國《衛報》2020年4月24日報道稱，相較于人口占比，印第安人新冠肺炎感染率和死亡率嚴重不成比例，但在美國約80%的州衛生部門發布的與疫情相關的種族人口數據中，幾乎一半的州沒有明確將土著居民納入分類范圍，而是將他們歸類為“其他”。西雅圖印第安人健康委員會首席研究官阿比蓋爾·埃科-霍克表示：“因為遭到種族滅絕，我們的人口很少。如果把我們排除在數據之外，我們就不存在了。”“今日俄羅斯”2022年1月8日報道，研究顯示，20世紀50年代以來，美國秘密進行的1000多場核武器試驗中有928場都是在印第安人肖肖尼部落的保留地上進行的。這些核試驗累計產生62萬噸放射性沉降物，是1945年日本廣島原子彈爆炸后所產生放射性沉降物的近48倍。肖肖尼部落的伊恩·扎巴特表示，核試驗項目已造成當地上千人死亡，許多人因此罹患癌癥。

種族間的經濟鴻溝持續擴大。美國少數族裔與白人之間存在長期性系統性的經濟不平等，表現在就業創業、工資收入、金融貸款等方方面面。⑥《今日美國報》網站2021年4月7日報道，美國勞工統計局的數據顯示，截至2021年第一季度，亞裔群體約有61.5萬人失業，其中48%的人已經失業6個月以上，這一數字比其他族裔長期失業的比例都要高。洛杉磯韓國城移民職工聯盟執行董事亞歷山得拉·蘇認為，亞裔在美國受到種族歧視，被引導從事餐飲、洗衣、家政、護理等勞動報酬較低的行業，在疫情期間受到的沖擊最大。《今日美國報》網站2021年7月30日報道，蓋洛普的調查顯示，59%的美國人認為少數族裔難以擁有平等的就業機會。《國會山報》網站2021年9月11日報道，27%的少數族裔擁有的小企業仍處于關閉狀態，遠高于白人擁有的小企業的關閉率，白人創業公司在成立之年獲得貸款的可能性是非洲裔創業公司的7倍。疫情期間，少數族裔經營的企業沒有通過工資保護計劃獲得公平的聯邦援助，遭受了更大的經濟打擊。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2021年7月15日報道，約17%的非洲裔家庭缺乏基本的金融服務，是白人家庭的近6倍。《洛杉磯時報》網站2021年12月15日報道，盡管拉美裔占美國總人口的19%，但擁有的財富僅占2%。白人家庭的凈資產中位數是拉美裔家庭的5倍以上。

制度的結構性缺陷導致美國種族不平等日益加劇。2021年11月22日，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少數群體問題特別報告員費爾南·德瓦雷納在結束對美國為期14天的考察之后表示，在人權和少數族裔問題上，美國歷史上對奴隸制的支持導致了世界上最殘酷的內戰之一，種族隔離制度一直延續到20世紀后期，土著居民幾個世紀經歷著暴行、掠奪甚至是種族滅絕。德瓦雷納表示，美國法律體系在結構設計上就對富人有利、為其提供豁免，而只懲罰窮人，特別是少數族裔，使得非洲裔、拉美裔等少數族裔不可避免地陷入貧困代際循環。